佛系挖坑,随缘填坑。
佛系吃饭,没有准谱。

【叶蓝】管事-02叫花鸡

*继续上班摸鱼,老规矩错字别句我们好商量?

*哈哈哈下班了今儿就到这~

*不好意思,上班悄悄码的,少了一段,刚补上了,已经看了的不好意思啊~


自打蓝河家的鸡遭……喔,我们暂且把偷鸡的对象定义为黄鼠狼——当然蓝河是非常不认同笔言飞的这个看法,笔言飞说我掐指一算就知道是黄鼠狼,蓝河说那你掐掐今天黄鼠狼偷的鸡是炒着吃还是烤着吃?曙光旋冰遛了一圈院子接道,我看都不是,顺了罐枸杞半打酒今儿怎么也得炖汤啊?

蓝河一听吓一跟斗,赶紧进屋看看自己的枸杞罐子,得,别说他那顶好的西枸杞了,就是他那宝贝罐子都没给留下。蓝少侠咬着牙心说,好家伙还挺识货!

至此蓝河都坚持认为他家进贼了。

但入夜寒说了,你家围墙这么高,院子门也是关好的,虽然鸡飞蛋打,可院子里东西并没有被翻得乱七八糟,若是你家进贼,势必要翻找一下值钱的东西,这贼反复来探也不过是丢了点吃食,哪有这么饿的贼?再说了,你看着鸡毛中还夹杂着点其他动物的皮毛……这贼长了动物的毛不成——

笔言飞一把拦住入夜寒免得他再继续下去,你会聊天不会,能打住么,黄鼠狼都还知道找吃食,我们这几个大活人都快饿死了。

蓝河白了他们一眼,心说你们都不会聊天!气得不行,懒得和他们争,管他是黄鼠狼还是贼人,都别落他手里头,不揍他个地覆天翻对不起蓝少侠的头衔!

一行人往外走,准备找个地界吃饭。

这蓝河还在琢磨,你说他们这么多人,找个贼人还找不着。偏生这贼还厉害得狠,那是比黄鼠狼还滑溜,至今都没找到半点痕迹。而且即便蓝河在家守着,一不留神,蓦地就听见鸡叫唤,赶出去就剩一地鸡毛了。你说这么大个人上你们家偷趟东西,不声不响不说,连半个脚印都没剩下。要不是蓝河家天天丢鸡,还真拿不出一点有贼人在这附近的证据。要不怎能说不是人为而是黄鼠狼偷鸡解馋呢?

事情蹊跷得很,蓝河也没有半点法子。

四人走出蓝河家小破院,半道才决定去城西的食馆撮一顿,蓝河翻了翻白眼,早说啊我当是要去上次那茶楼不路过蓝溪阁,去城西的话正巧顺道我把这月账本给大春啊。曙光旋冰看他一眼,多咱交?蓝河回,明个都月底了,要不是你们来蹭吃我今就上趟店里。曙光旋冰回了个白眼,急甚这月账我还没算呢,你就是后个儿交也肯定不垫底。

说归说做归做,四人看了看天色尚早,索性回去拿罢。

回程走个半道儿,见蓝河家院子的方向一阵青烟。四人一愣,蓝河暗道不好,这贼人恼了要烧屋?

蓝河紧几步就冲了回去,怎知到了家门口发现并不是自家冒烟。侧头一看,竟是自家院子正后方的密林冒的火气。蓝河想罢脚步却不停,绕过自家院子就往后林跑去。他有种预感,这阵袅烟势必与他家鸡有干系!

等他赶到,就这林中有一处土堆堆,火还未熄。土包上和着烂树叶、断树枝,最扎眼的莫过于上面几根鸡毛。

蓝河心下一紧,赶紧抄起旁边的树枝,不多咱就把土堆扒开。翻找一会发现一个荷叶包得硬物。蓝河心下生疑,整要弯腰去捡,蓦地感到一阵剑芒晃眼,侧身一闪堪堪躲过一把……伞?

当下也来不及想这怪伞竟有利剑的锋芒,蓝河手上未停抽出腰间的佩剑指着来人,断喝,来者何人,我与你素未谋面为何加害于我?

来人蹲在那土包包前,手支楞着把半人高的怪伞。身披皮草,既有破布也有软皮甲,搭布破烂不堪,肉眼都无法辨别来人是何物件,那街上的花子都比他拾掇得干净。来人听了蓝河的话也不搭腔,在土包包里翻找了一阵,才扭头盯住蓝河。

蓝河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叫嚣着警惕,和来人王八瞪绿豆看了半晌。好像自己再开口就输了气场去。

来人刨出土里的那个荷叶包,敲了敲,荷叶和泥土裂了缝,一阵浓浓的鸡肉香气传了出来。这没过午,蓝河肚子里也没撮食,闻到这香味不自觉的肚子就叫唤了。

这严肃的仗势下响起肚子的呻吟,把蓝河臊了个大红脸,心说这打架呢肚子你怎么一点都不争气!来人一听大笑,一把掰开泥土,露出里面金灿灿油亮亮的叫花鸡!

蓝河脸上没什么动静,心里倒是骂开了。

来人撕出一只鸡腿,边啃边道:呿,这堂堂少爷家,竟与我这个叫花子争只鸡。我这鸡可是顶好的,不可能平白给你,如若与我商量一下,饶点钱卖你就罢,这趁人不在动手打劫怎地是好汉的行为?年轻人做事当要稳重些好啊。

谁偷你的鸡了!蓝河急得,话出口一想不对啊,这方圆几里丢鸡的可不是自个儿家么!这摆明了是这贼人偷鸡,现在反数落我的不是?!岂有此理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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